捅屁眼之痛 – 史詩大長篇

這種經驗不是人人都有, 只有時運不順的衰人會遇到, 不過很遺憾的, 從前有一群很酷的人就不幸遇到這種憾事, 這個故事要從2年前開始說起…

歐不不不… 各位也許想到不正確的方向去了, 這裡我要提的並不是肉體侵害的人間慘劇, 而是一種比較恰當的比喻. 這裡的捅屁眼不是物理性的拿棍棒植入體內, 而是一種相當文雅的形容詞, 形容一種錯信不值得信任的人, 錯把賤人當盟友的狀態. 一般人比較常用的是”背後被捅一刀”, 不過因為這個形容詞血腥暴力又皮開肉綻, 顯得相當不得體, 為了矯正歪風所以阿財我選了一個更得宜的形容詞… 一種羞恥悲憤至極, 不會造成肉體損壞但是會影響一輩子精神健全的人生經驗.

被桶屁眼是什麼樣的感覺? 試想, 今天我們運氣不好必須扛著殺人武器上戰場和政治主張不同的人殺個你死我活, 當我們英勇奮戰, 站在最前線幫同袍、長官擋子彈的同時, 這個最該讓我們信任的該死傢伙竟然在我們付出的同時, 從後面把我們的褲子脫掉並且活生生地用罪惡的棒器往我們的消化器官末端衝刺… 此時的我們, 拼了性命為後面的這個傢伙拼命, 用信任的態度背對著這個人, 用了如此讓人錯愕的態度對待我們, 這是情何以堪? 這種切身之痛, 相信沒有被桶過屁眼的人應該有同理心, 從這裡體會我們的痛楚吧?

很久以前, 在島上有一群喜歡水果電腦的朋友們陸續接受了一項工作的邀約, 第一代的主要組員有菜湯, D頭與阿財我, 當時這三個人關係都很好, 平常開玩笑打鬧順便努力工作. 其中D頭比正準備大學畢業的阿財稍長, 不像阿財另有打算, 對於工作成就比較有發展壓力, 因此不久之後申請進入水果的小島辦公室, 正式成了辦公室的業務, 這個時候的菜湯和阿財都為這個好友感到相當高興, 而這位D頭也理所當然接下管理團隊的角色, 負責後勤補給與前進方針的大計.

大家看過星際大戰都知道, 天行者安納金最後走上黑暗之途, 只可惜3D狂魯卡斯只想到用電腦畫動畫, 忘記好好研磨劇情讓大家感受那種悲壯. 這裡我準備要敘述的就是D頭走上資本主義帝國體制的失志之途, 不一樣的是D頭沒有原力也沒有天分, 只有當過兩年的兵, 把男子漢該有的負責任氣概消磨殆盡, 但是這仍然是個悲劇, 對所有被D頭幹過屁眼的人來說是人生的一個挫折與一個警惕. 當D頭接下坐辦公室的工作之後, 島上的水果負責人對他的要求不低, 不過以我看來也不會太高就是, 大概就是把物流管理妥當, 刺激水果電腦的銷售節節上升. 此時的D頭必須負責和大型3C賣場合作, 利用這個團隊的人力資源推動水果電腦市佔率. 但是D頭的邏輯不甚好, 為了增加帳面上的銷售, 他擅長用連哄帶騙的方式讓3C賣場進一些難以消化的機種, 而且常常因此得意洋洋, 最後的結果當然就是遲滯難進, 下面阻塞不前上面當然也無法再推進, 水果電腦管理階層開始不滿, D頭壓力漸大, 慢慢學會把錯都怪到我們團隊成員上來.

第一個被桶屁眼的人應該就是阿財我了, 只是當時我對人性光輝還抱持正面態度, 並沒有因此責難D頭. 事情是這樣, 商場上很難預測下一個遇到的人是善是惡, 當時阿財我遇到一個不甚入流的人物, 即使以工作的角度來說阿財我對這個顧客照顧可說非常完善, 但是這個下賤的人物為了區區小事找來不良媒體報導, 碰巧不良媒體抓到機會, 為了掌握這個”大型3C賣場騙人, 欺負小消費者”的戲碼, 竟然也將這件小事的癥結點誤導到另一個方向, 很遺憾阿財我是這件事情的犧牲者, 當時剛上任的D頭想要表現出照顧團隊成員的態度, 於是肩負和媒體打交道的工作, 不過經過冗長的協調過程, D頭並沒有達成目的, 甚至還因為EQ不足和媒體吵起架來, 罵了不該罵的妓者. 因為D頭的人格缺失, 阿財遭遇人生中一個相當大的挫折, D頭搞不定就算了, 事後還怪罪回我的頭上, 真是奇怪. 在這件事情裡面阿財對人性有了不小的懷疑, 對人好為何會反而會被欺負? 這個問題至今阿財仍持保留的態度. 不過事後很明顯的發現, 阿財的屁眼被D頭暗捅了一棒.

雖然管理上的問題漸漸浮現, 阿財遭受挫折, 不過沒多久阿財就重拾戰力, 團隊的動力回復. 雖然偶爾會遇到低賤的人物, 但是團隊裡大部分成員都還是可以在商場結交不少情投意合的朋友, 包括阿財我認識的班長、愚公、凱文018、毓毓’ “純擔心”等等多人，乃至日後的終極好友愛維洋等; 菜湯當然也遇到一些不錯的朋友, 其中一個夠意思的朋友還是消費能力驚人的人物, 而且買東西都用阿湯的會員卡買. 這是好事, 但在某些當過兵的賤人眼中卻是見不得別人好的不公平, 因此某3C賣場軍人背景出身的笨蛋竟然找D頭耳語, 而此時應該幫團隊成員爭取正當性的D頭竟然反其到而行, 在這件事情裡面桶了菜湯的屁眼, 菜湯被迫離開這個曾經留下許多記憶的地方. 因此, 菜湯可以說是第二位被D頭桶屁眼的悲劇人物, 不過當時的我還沒對D頭產生戒心, 只為這件事情感到遺憾.

當菜湯離開之後, 青黃不接的團隊相繼出現小鹿與多分兩位一樣酷的人, 不過當阿財我在某地點良好的3C賣場認識愛維洋之後, 關係日漸增長, 隨著2004年的來臨, 順利地將愛維洋與另一終極好友紅宅拉入這個有趣的團隊. 2004年的開始是這個團隊最強大最有趣的時刻, 此時的工作趣味度因為一些天真淘氣的團體活動而大大增加向心力, 但同時也是D頭邁向墮落的過程, 和這個他應該認同的團隊漸行漸遠. 坐上辦公室越久, D頭並沒有提升管理經驗, 相反地在工作新鮮感降低之後, 少了熱忱與幹勁, 最後就只剩下消極負面的上班族爛相 – 正如同水果總部的辦公室氣氛一樣死水一灘. 慢慢地缺乏熱忱的D頭用上深植內心的方式進行管理, 也就是最低賤不入流的軍隊式（或者小島國民教育式）的管理, 一堆形式上無聊的規矩慢慢顯現, 目的不是提升效率而是確立自己的地位, 例如開會的時候不能開電腦、不能開他的玩笑等, 在這個階段, 每個溝通的過程都慢慢可以發現昔日那個好朋友D頭不見了, 現在這個D頭已經退化到軍隊等級的賤樣, 一臉想開戰車碾學生、橋大砲炸農夫的骯髒表情. 也許是D頭當兵的經驗比較特別, 接觸了一位軍中地位不低的人物, 內心沾染了太多污穢塵埃, 掩蓋了他內心該有的一些道德觀念與學習的能力. 這個時候他內心的”觀念” 就是那種學弟要對學長百依百順的”觀念”, 最後的高潮結尾則由Kong才的出現勾下開端.

島上的水果商體質不善, 除非遇上具備熱忱的高手, 否則很難改變辦公室的倦氣; 當時上任的人是高手, 但沒有熱忱, 因此造就了一些事情之後就離開並自創品牌了, 接著另一個小島 – 不能吃口香糖的那個島, 指派了一位奸人奸相的南島居民當空中飛人負責營運, 這種情況一看就覺得不理想, 不過對D頭來說卻是超棒良機. 前一個老闆是高手, 雖然也是奸詐的人物, 但是深黯周邊業務人物的資質, 對D頭不算重用; Kong才的話, 一看名字被我加一個才字就知道他的能力, 對島上的商場操作採用化外之境的對待方式, 輕忽消費者的地位, 當然也就是看輕我們這個團隊的貢獻. 除此之外, 每回進入水果辦公室那灘死水, 都可以發現Kong才不得人緣, 只有D頭會黏著他講笑話. Kong才對D頭來說就像個新的開始, 一切愚蠢與失敗的過去都將付諸東流, 南島來的土霸王才是他向上爬升的契機.

Kong才對我們這個團隊的認知有限, 同時對這個團隊的存在不甚滿意, 雖然團隊有不錯的銷售成績, 但他只看到大筆薪水支出, 並且無視小島水果電腦的售後服務不全, 忽視我們的技術支援的貢獻. 最終的導火線是一次愚蠢的資源分配… 由於Kong才對團隊的誤解, 以為我們年輕就把我們想像成站在路邊推銷信用卡的阿弟, 只顧親屁股的D頭當然也不會浪費時間慢慢解釋, 點頭擺笑臉都來不及了哩… 在某次展覽當中, Kong才把團隊成員安排在效力不彰的資訊展當小弟, D頭當然也全力附和, 無視這個期間每個團隊成員必須負責指揮的據點亟需支援. 這有點像戰場（請原諒一直提軍事名詞, 對於思想僅限軍事的豬頭來說, 戰場是最好的比喻），當吃重的戰事發生在東邊的時候，愚蠢的指揮官叫全部的人跑去西邊防守一樣. 待了一兩天, 在展覽上浪費時間卻又錯失據點該掌握的機會, 幾天後團隊的幾個成員就不聽D頭的使喚, 回到真正需要資源的據點工作, 這一次D頭管理能力不足就擺在Kong才眼前, 這種事情怎麼可以發生呢? 天無絕人之路, 最好的辦法就是拋槍棄甲假裝自己是戰爭的受害者.

雖然拿一些外在的東西比較一個人的能力是不對的, 不過在這裡我找到了正相關… 在最後的這個團隊的組成裡, 其中5個人畢業於台灣前三大學府, 1人商場資歷亮麗, 1人藝術成就與親和力驚人, 另一最後加入的人管理能力顯著, 這個粗略的比較也就是用來說明D頭的能力與資質遠低於團隊裡面的所有人, 不是低於一兩個人, 也不是排後面幾名, 而是真正最後一名. 長久以來無數次被團隊成員挑戰管理能力的D頭, 自卑感與階級優勢就像美國一些糟糕的白人工人階級面對黑人知識分子一般不平衡, 有我們在, 相對D頭地位的正當性就很值得懷疑. 不過D頭的奸巧這次讓他看到機會, 新官上任三把火, 要表現得有在做事就是要做一些改變, 碰巧新官Kong才對團隊感冒, D頭當然也就任其所好, 兩人幹下商場上無法言喻的愚蠢抉擇, 將這個團隊解散了. 對Kong才來說, 他瞬間幫島上的蘋果辦公室省下每個月鉅額的薪資開銷, 他證明他自己的存在價值; 對D頭來說, 他一次除掉8個眼中釘, 而且此後名片上出現”經理”兩字, 雖然諷刺的是領了經理頭銜之後底下沒有員工讓他管理, 但是不由得讓人合理地懷疑D頭拿這個團隊換下他的晉升之路, 這一次, D頭捅了所有團隊成員的屁眼, 他犯下人世間道德尺度所不能容忍的罪行, 傷害了所有應該是他赴湯蹈火的合作夥伴們的信任, 一次斬除社會網絡的這幾條連結.

歷史不會重複, 但是人的行為模式是相近的, 史上記載過這種巧令顏色的人物不勝枚舉, 碰巧這裡讓我們遇到這位D頭, 從一個初出茅廬剛受過軍事失智教育摧殘的小生, 慢慢走上這條骯髒至極的極道不歸路, 總讓我想起那些身世可憐只得接受閹割進入皇宮當侍從, 最後受寵得勢卻永遠不平衡少了定義男人該有的物理條件, 因此半夜做夢盡是操弄棒具糟蹋別人屁眼的可憐太監. 在與他生命交錯的那一刻, 他的人性並沒有散發應有的光輝, 即使過了這麼久一段歲月, 這個令人心碎的故事仍轉化為夜半夢靨驚醒熟睡的阿財. 也許我們一生中都得遭遇這類憾事, 接觸到這種自私至極的人, 如果是人生中無法避免的事情, 我們不是正應該用賺到的態度來積極面對嗎? 在這邊很難得地, 阿財總部要在這裡和大家一起期許, 在往後的人生當中, 別忘了永遠要記得阿財總部這一則醒世的捅屁眼之痛, 切莫進入那條佈滿排泄物與細菌的污穢之途.

在這最後的最後, 阿財我本來想為這則捅屁眼的史詩編寫一首感人肺腑並琅琅上口的醒世歌, 不過寫這篇文章著實已經花去太多時間, 實在無法再多花時間在課業以外的活動, 接下來的各種迴響就得由各位看倌加註了, 看完這篇文章的同學們, 別忘了按下下面的”留言”留下您的讀後心得感想, 不用具名也沒關係, 就當作鼓勵阿財日後繼續編寫大長篇史詩巨著吧!